文澜从前从未想过腿间的那处会给自己带来这么巨大的快感,甚至在看一些限制片的时候,他还觉得里面的承受方表现出的爽到极致的样子是演出来的。
直到亲身经历过,被干得说不出话来,文澜开始后悔刚刚那么引诱宋迟黎。
这个男人狠起来根本不顾他死活。
文澜抓紧了脑袋两边的枕头,腰部往下的部位高高挺起,几乎是被挑起来肏。
如利刃般,粗长的性器在穴道里飞速进出,快准狠地搅弄,柔软的肠道被肏得不成样子,变了形状,像泉眼似的源源不断地喷出骚水。
宋迟黎宽厚的掌心托着文澜的两条大腿,热源传导至他的皮肤深处。
爬着狰狞青筋血管的深色肉棒犹如恐怖的巨蛟,钻进肠道,吞噬文澜的血肉。
文澜的语调破碎不成调,无助地呻吟:“哈……慢点……啊嗯啊……好快……”
“小澜刚刚不是还说想要吗?”宋迟黎狠狠地撞上去,阴囊被大开的穴口吸含了一下,再退出来时泛着水光。
“唔……呜不要了……不要……啊!”
文澜猛地仰起了上半身,腹部痉挛。
剧烈收紧的肠道绞弄着肉棒,宋迟黎闷哼一声,和文澜一同抵达了高潮。
大股滚烫的精液破闸而出,冲破铃口,一下全部灌入肉道里,撑饱了褶皱,涌进缝隙间,多得溢出来。
文澜射在了宋迟黎的腹部,白色的浓浆直晃晃地挂在肌肉突起上,啪嗒坠落,滴到了两人的结合处。
文澜仿佛被烫了一下。
宋迟黎和他额头相抵,忽然间握住了他的手腕。
文澜正疑惑他此举是何意,宋迟黎已然摘下了他左手无名指佩戴着的戒指。
文澜睁大了眼,“不……”
宋迟黎吻在了他的指根。
“我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并愿意在我们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心不变。”
“宣誓人,宋迟黎。”
然后缓慢地、郑重地将戒指穿过文澜的手指。
文澜静了一会,同样重新帮宋迟黎把戒指戴上。
“我愿意以后谨遵结婚誓词无论贫穷或富有、疾病或健康、美貌或失色、顺利或失意,都愿意爱你、安慰你、尊敬你、保护你,并愿意在我们一生之中对你永远忠心不变。”
“宣誓人,文澜。”
一年后。
“小白,小花。”
文澜的声音刚一落地,两只不同花色的小崽朝这边跑得飞快。
文澜抓了一把猫粮喂给它们。他的哮喘病得到了很大缓解,现在就算是不戴口罩接触猫狗也没问题了。
乔陆英在一旁酸溜溜地说:“怎么我平常就没有这么好的待遇呢,明明我才是兢兢业业的铲屎官。”
文澜笑了笑,“也许是你起的名字不行。”
哪有猫叫“乔小花”和“乔小白”的啊?
乔陆英骄傲地挺起胸膛,“我养的当然跟我姓了。”
文澜摇了摇头不再跟他争论这个。
乔陆英随口问:“你家那位不跟你一起?”
“他还在忙。”
文澜临走时乔陆英又忍不住嘴碎:“我怎么听说你大哥大嫂要离婚了?”
文澜一怔,眨了眨眼,“哦。”
宋迟黎刚好到了,他从车上下来。“聊什么呢?”
乔陆英摆了摆手,“没什么。你们赶紧走吧,别在我面前秀恩爱。”
车上。
文澜又想起了乔陆英刚刚说的事,他忍不住看向驾驶座:“我大哥要离婚了,这件事你知道么?”
宋迟黎应了声,“我知道。”
接着道:“所以在考虑还要不要给他发喜帖。”
人家刚离婚,他们就立马给人家发喜糖请喝喜酒,怎么看怎么不厚道。
文澜翘了翘嘴角,“那还是算了吧。”
“听你的。”
婚礼地点定在某个度假胜地,只请了一些亲朋好友,人不多。
文澹还是来了。
文澜在休息间等候的时候,他们有一段简短的对话。
“你是自愿的吗?”
文澹的样子有些颓败,仿佛只要文澜说一个“不”字,他就能立即带文澜逃走,上演一场《落跑新娘》。
然而答案令他失望了,文澜说“我是自愿的,我爱他。”
他爱宋迟黎,胜过爱自己。
“……为什么?”文澹不甘地问,原本……原本文澜爱的应该是他。
“前二十几年,我都不是为自己而活,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找回了属于自己的那一部分。”文澜淡笑。“大哥,你要毁了我来之不易的好日子吗?”
司仪在台上主持着,“……让我们掌声欢迎另一位新郎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