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从毕恭毕敬的把公文递给座上的年轻美人,
林深身材挺拔修长,面容清俊,目若朗星,粗看去只觉姿仪甚美,细看却觉几分凛冽。
这是温府今年新过门的妻子。
昳丽之色,丹唇翕合:“嗯,小公子他没事,下去吧。”
侍从双手接过,战战兢兢地走下殿。
林夫人行事雷厉风行,很快掌握温府大权,没有任何人疑心温骤的消失,温骤已经在他的寝宫被关了一个星期了,房门是锁上的,屋子里面昏暗无光,任何人都不被允许靠近,所以便也无法求救。
温骤被他的夫人圈养在这里,只有林深每天光顾。
温骤推开房门,寝宫里很空旷,中间只有一个笼子,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他走到笼子前去。
笼子里是温骤,他脸颊潮红,白嫩的臀部在空气中颤抖,声音沙哑,颤抖难耐的重复向前顶去。
顺着他顶动的方向看去,他的前面是一个像飞机杯一样的玻璃直筒瓶,尺寸比温骤的性器略小,长度大概五厘米,材质细腻光滑,飞机杯的后面连着数条软管,原来吸收温骤的精液。
此刻他的阴茎就在里面前后挺动着,阴茎根部被人束缚上阴茎环,阴茎环的尺寸很小,勒着他粉白的性器,精液无法射出,连流也无法流出来。
飞机杯是根据他软下来的的尺寸制作的,所以他每次挺进,都是将头先抵在飞机杯上面,只能慢慢挺腰挤进去,折磨的美人直哼哼。长度也是不够的,没有办法完全包裹住他给予快感。已经被限制住射精的美人,但主人还是吝啬的不肯让他过于快乐,他就在这样的管教下慢慢变成主人想要的样子。
但他不得不在这种压抑下继续运动,因为有一把电击枪正抵着他的后背,一旦他停下来,就会释放电流刺激他继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需要顶弄到林深要求的次数才可以放松去睡觉,而睡觉已经是他一天中仅有的放松机会了。
“呜……呜呜”温骤的四肢都像是控制不住的在颤抖,他两眼迷离,脸通红,口涎不断的流出。
笼子大约五平方,只有一米左右高,这个充满惩戒意味的笼子,束缚着花心的美人。
林深站在笼子外凝视他,欣赏着这副美景。
温骤的脸上戴着眼罩,没有注意到来人,雪白的屁股正对着林深的位置扭动,艳红的穴口吸吮着空气,四肢白皙修长,现在都趴在地上,一根分腿器绑在他的两个膝盖中间,他向凌晨展示露出私密部位,两只手之间连着锁链,手和分腿之之间又连着一个,这样他就只能保持着趴跪的状态,无法起身。
这才是你最好的归宿呀,
林深看着他,赞许的在心里默默想。
美人神色娇艳,勾的林深心痒难耐,他走近笼子,抽个笼子,旁边摆着的一根粉红逗猫棒,下面有粉红色的绒毛,还有铃铛。
铃铛的声音引得美人一阵窒息,他知道林深来了,也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受到折磨了。
林深把逗猫棒伸进笼子,戳上他的乳头,细小的绒毛扫过敏感的部位,被束缚着的四肢不协调的往后退,逗猫棒也接着向内伸,死死抵着乳头,铃声更急促地响。
男人轻笑出声,风华绝代的脸抬起,如果不是这张脸,他也不会被温家强抢,他凝视着笼子里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总觉得此情此景,非常的可笑。
而更可笑的是,他这个对傻逼动了真情的人。
低沉的闷笑声在空旷的室内里回响,其中是些破碎,声音吓得笼中的美人一抖。
“林深,你…你,你这样是不对的。”声音细软但清晰,竭力寻找声源,温骤的双眼被遮住了,透过眼罩看到他的睫毛在不安的的煽动。
温暖且清晰的音声让林深想到了那日他刚进门,新婚夜他坐在床边,头披红色头盖,心情沉郁,温骤也是用这样的声音跟他说:“我知道你是被逼的,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
他些许醉意,清澈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
林深便知道他只是一个单纯的孩子。
仅第二日,温骤就推翻了他的结论,他几乎每晚都会在青楼逗留,林深不想管他。
林深本不想管他的……
林深低下头神色不明,粉色的逗猫棒在玩弄着小公子,美人呻吟着躲避,但逗猫棒足够长,无论逃到笼子哪里都没有用。
但还好现在你是我的了,林深叹了口气。
逗猫棒从他的乳尖划到了腰侧,细软的绒毛狠狠的擦过,又接着往下来到他的性器,他的性器被持续使用,粉白色变得红艳,铃口水淋淋的,精液不被释放,前列腺液只能可怜兮兮的挤出来一点。在持续的积累下,他两边的囊袋鼓鼓的,把皮撑开,像两个小球一样的挂在那里,看上去手感很好,还有一些掐痕在上面。
林深的逗猫棒扫上了他的囊袋,不被允许释放的囊带被撑的皮薄,也更加的敏感,
“嗯嗯嗯嗯嗯嗯……”温骤剧烈的喘息着,难过的流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