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迦优雅地交叠起双腿,灼热的目光落在黎恩特的身上。
塔禄斯没管赫尔迦,抓住黎恩特猛烈抽插,十来下後,塔禄斯长舒口气,全射进了黎恩特嘴里,直到黎恩特艰难地咽下口中的精液,塔禄斯才松开黎恩特。
无论多少次,黎恩特都还是不能习惯精液的腥味,不住地别过头去,跪在地上乾呕不止,眼泪淌了满面。
塔禄斯把黎恩特捞进怀里,肆意搂抱,眼中充满挑衅的兴味,赫尔迦嫣然一笑,在黎恩特看不见的地方,对塔禄斯竖起友好的中指。
赫尔迦问:“你这是打算跟我离婚了?”
塔禄斯反问:“我跟你离婚,你愿意?”
“在我彻底掌控乌拉诺斯之前,我绝不会跟你离婚。”赫尔迦的双手覆在膝盖上,“这点你也是一样的吧,塔禄斯,虽然你名面上是克洛诺斯的集团总裁,但你的家族里,不服你的人应该也不少?”
塔禄斯浅浅一笑:“想我死的也不少。”
“所以我们需要互相利用。”赫尔迦挑眉,“说回正事,我明天有个直播节目要去,我想我们公证结婚也三个月了,是时候公告天下了。”
塔禄斯抚摸着黎恩特:“我也有这个打算。”
“没意外的话,还能带动一波股价。”赫尔迦思索了下,“不是我吹嘘,最理想的情况下,涨幅应该会超过三成。”
黎恩特把脸埋进塔禄斯的臂弯中,塔禄斯感觉到黎恩特低落的情绪,捏了捏黎恩特的後颈,这亲密的动作让赫尔迦的笑容扭曲了一瞬。塔禄斯问:“要办婚礼吗?”
“当然。”赫尔迦说,“这可是向外界展示财力的好机会。”
塔禄斯慵懒道:“你自己去买戒指,这钱我不出。”
“我不稀罕。”赫尔迦笑道,“我已经有戒指了。”
塔禄斯被勾起好奇心:“你怎麽会有?”
赫尔迦的笑容变得温柔:“我从垃圾桶捡回来的。”
闻言,黎恩特的身体一僵。
赫尔迦继续道:“我之前的恋人啊,原本是要跟我求婚的,但是发生某件事後,他当着我的面,把那枚要送我的戒指扔进了垃圾桶里。”赫尔迦眼中的笑意逐渐冻结,“而我那时候人还躺在病床上,他说他这辈子是不可能跟我在一起的,让我彻底死了这条心,他就这样残忍地舍弃了我……但他并不知道,他离开後,我爬下床,翻了垃圾桶,把戒指找出来,当成宝物一样随身携带。”
话说着,赫尔迦展开右手,那枚纯银戒指就戴在无名指上,不起眼,很容易就会被忽略。
以前发生在赫尔迦身上的事情,可谓是震惊全国。
据赫尔迦当时的未婚夫黑格尔?凯尔贝斯描述,赫尔迦在圣诞节那天被人绑架,绑匪跟赫尔迦同一间大学,是一个纠缠赫尔迦整整三年的神经病,那个神经病疯狂迷恋赫尔迦,赫尔迦曾多次跟黑格尔提到他的恐惧,但因为神经病没对赫尔迦造成实质伤害,所以报警也没有用。
直到那天赫尔迦出事,接到电话的黑格尔前往郊外的废弃工厂,到场时,赫尔迦已经昏昏沉沉地倒在地上,黑格尔便与绑匪展开搏斗,制伏歹徒後,便带着赫尔迦逃离现场,黑格尔也因为他的英勇事蹟大受赞赏,甚至获颁荣誉市民的奖章。
然而情况却跟本人描述的有所落差。塔禄斯看着赫尔迦:“你所谓的恋人,试指纠缠你三年的那个疯子?”
赫尔迦弯起笑:“呵。”
“那个人後来如何了?”
“判了两年有期徒刑,他也因此被退学。”赫尔迦撇撇嘴,“我可没打算跟你推心置腹。”
“我只是很好奇,黑格尔说的究竟有几分是真相。”塔禄斯给黎恩特调整姿势,让黎恩特枕着他的大腿,黎恩特还是避开了赫尔迦的目光,背对着赫尔迦,“所有人都认为黑格尔是救了你的英雄,但我不这麽认为,这起案件太多禁不起推敲的疑点。”
“事到如今,追究这件事情已经没意义了。”赫尔迦还是在笑,“毕竟当年的凯尔贝斯在联邦可是排行前三的大财阀,哪怕他们说的是谎言,也会被奉为真理,我已经看透了。”
黎恩特沉默地听着,真相是什麽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麽。一万人相信,谎言就会变成真实,在巨大的洪流面前,渺小的一个人只会被拍击得粉身碎骨。
赫尔迦简单地跟塔禄斯讨论了下明天的口径,言毕後起身离去,临去前赫尔迦深深地看了黎恩特一眼,黎恩特感觉到那灼热的视线,终於抬头去看赫尔迦。
黎恩特与赫尔迦的目光胶着一瞬,无声胜有声。黎恩特偎进塔禄斯的怀抱里,自欺欺人地把脸埋进塔禄斯的颈间。
这天晚上的黎恩特比往常还要热情,骑坐在塔禄斯身上,像在草原上骑着一匹烈马。黎恩特淫荡又热情地摇晃着身体,後穴贪婪地吞吃着塔禄斯的肉棒,从中得了趣,便次次都刻意让塔禄斯的龟头辗过他的前列腺,爽得仰起优美的颈项:“嗯啊啊啊……好棒、塔禄斯……塔禄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