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我……”赛斯的唇张张合合,满腹的辩解全都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最后竟然只能吐出最为苍白的一句,“……我没有。”
“可是我都闻到了,罪证确凿,赛斯你还在抵赖!”
“……闻到什么了?”雌虫抿着唇,脑海中各种可能的猜测涌过。
“就是赛斯你偷喝还撒裤子上的啊。”
“偷、偷喝?”此时有一只虫子的脑子烧糊了,赛斯抖着唇,怎么也没料到小虫崽说的味道会是这个,高大的雌虫此时就像一只熟透的虾子,红得格外透亮。
赛斯羞耻地用手掩住了发烫泛红的脸,要不是他已经截断了双腿,现在鞋底怕不是都要被脚趾抠烂了。雌虫内心再度天虫交战,一边是对单纯虫崽隐瞒的愧疚心,一边是淫水流太多被闻到的羞耻心。
“不……那不是饮料,”赛斯咬牙,还是选择和雄虫崽儿说了实话,但是那个词到嘴边还是羞耻得开不了口,“那、那是我的……”
“是什么?”
“……是我的逼水。”雌虫的声音轻得好像蚊子叫,不然怎么会听得邱玄脑瓜子嗡嗡的。
啥?什么逼水?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青年瞳孔地震,感觉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逼水这两个字袭击了一样,不是,赛斯不是男的吗?一米九的壮汉怎么会有逼啊?啊?
不对,等等,这里好像是虫族,赛斯是雌虫啊啊啊啊啊,雌虫原来是长逼的吗?邱玄已经在心里s呐喊了。
青年呆呆愣愣地盯着赛斯眼珠都不转了,把原本还在羞耻的雌虫都看得头皮发麻。
赛斯小心地观察着崽崽的反应,却发现雄虫崽子好像被他说出的话真的给惊傻了一样,雌虫慌忙凑近,试探着俯身扯住青年的衣角。
“宝宝?”他小声地唤着。
邱玄足足愣了半分钟才回过神,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边的雌虫吓得一个后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他被眼疾手快的赛斯拉着落入了雌虫柔软温热的怀中,他懵懵地眨着眼睛,赛斯的手臂箍得他胳膊发疼。
“赛斯,你抱太紧了,我胳膊疼。”
邱玄皱眉拍着雌虫不知为何突然紧绷的手臂试图从这令人窒息的怀抱中挣脱。
“……宝宝是讨厌我了吗?”
赛斯咬着唇,还是松开了手但是手指还是捏着虫崽的衣摆,生怕孩子真的说讨厌他然后跑掉。
“嗯?没有的事,为什么这么问?”人类有些疑惑。
“就是……我其实是只贱雌……”
啥?啥是剑雌?用剑咻咻咻砍虫的雌虫吗?青年脑袋瓜冒出的问号更多了。邱玄挠挠头,他真的感觉自己要光冒问号不长头发了,这种事情不要啊,他还是个青葱男高,他不想秃头!
还有,赛斯的表情是怎么个事,都这么牛逼了怎么还一副受气媳妇的样子,大哥你是个一米九的大汉啊!就算下面长逼你也长了张酷哥的脸啊!邱玄表情扭曲了一瞬,画面太震撼,得让他的小脑瓜加载一下。
青年沉默了下去,雌虫却在这片寂静中慌了手脚,他开始在脑海中模拟要是虫崽真的厌恶他了他该怎么办。
“噢……赛斯原来还会用剑?当军雌要会的东西这么多吗?”
没关系,对于不太理解的事情,作为机智的男高为了保护自己的脑细胞会已读乱回,他扒拉着雌虫修长有力的手指试图通过上面的薄茧看出点什么。
“……我不会用剑,但是用过刀。”虽然不知道小崽子理解成了什么,但是雌虫却悄悄松了口气,顺着虫崽的力道抬起手好让邱玄抓得轻松些。
“还有呢?”
赛斯用桌上的零件比划着枪械的大致形状,一点点地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怀里的崽儿,“用得最多的还是枪,就是类似于宝宝之前看动画片里那个射激光的那种……”
这个淫水风波好像就这么风过了无痕迹,只有赛斯自己知道他每天早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要悄悄地把枕在自己怀里的小虫崽放好,然后偷摸下床去卫生间更换吸饱了淫水的棉布。
被信息素浸透的雌虫每天腿间的那口小逼都湿得透透的,那支抑制剂要是有一点用也不至于一点用都没有。要不是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自家的小虫崽还没成年,怕不是已经脱了裤子就敞开逼摇着骚屁股去勾引邱玄肏他。
素了半辈子的雌虫饥渴得不行,但是每天被小学生课程袭击和奶瓶包围的邱玄浑然不觉,可怜的男高已经被幼稚无趣的小学鸡和学业磨平了棱角,一回家只知道往大奈子上一靠嘬着奶瓶倒头就睡。
小雄虫只需要睡觉就可以了,但是赛斯要考虑的就多了。
比如说怎么在睡着的虫崽口中拿回咬得稀烂的奶嘴,比如怎么在逼水渗透棉布前在不惊动崽崽的情况下去厕所更换,再比如……自己的乳尖被虫崽咬住了怎么办。
可爱乖巧的雄虫崽崽埋在他软弹的胸肌上,被绵软的乳肉包裹,像是枕一边躺麻了,邱玄在他的怀里挪动了两下,已经习惯啃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