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停岄这才有些满意,跪坐在地,把他后摆撩起,炽热掌心毫无阻隔贴住被抽打到红肿烂软的肉唇。
指尖屈起,往膏脂般肥嫩的阴唇上一刮,丞相就连连脚趾都蜷起来,不住哆嗦。
冒了头的湿红阴蒂嵌在肥美花丘中间,被刮得更硬,而内侧翅膀似的柔软小阴唇被挤得往肉缝一埋,又扯着透明的银丝颤巍巍重新舒展开了。
江停岄目色深沉,盯着白腻丰臀与其间嵌着的女逼。
男人的视线如有实质,喻霖被盯得臀肉微颤,可在温热而粗糙的手掌一遍遍爱抚之下,臀尖屄穴酥麻一片,大腿小腿一并瘫软起来,哪里都是火热的。
两指把逼唇上的蜜液揉匀了,就哧溜滑进软穴,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整根没了进去。
趴在男人腿上的丞相被异物撑得一抖,又是难堪又是舒爽,被肏熟的肉屄立刻绞住手指谄媚吞咽,分外骚贱。
两根手指摸着肉壁褶皱磨了几下,待喻霖腹部肌肉不受控制地紧绷、受惊似的反复收紧。江停岄搅了两下,觉得这熟穴已完全吃得下自己的孽根,便抽了手指,被女穴吮了一指水液、湿淋淋冒着白汽的指尖催促地捏了捏臀肉:“阿霖,跪好。”
丞相大人两颊已是绯红一片,要溺毙在这昏昏沉沉的情欲之中,却还是抖着腿跪直了,腰背下意识地挺起来。
江停岄与他面对面。
“张开腿。”
面前的丞相就抿着唇,认命地张开腿,大腿根内侧嫩肉紧张得不住痉挛。
坏心眼的皇帝把他钉在桌前,面对面欺入了他。
紫红凶器挤开细嫩的小阴唇,龟头敏感的肌肤与屄眼内侧紧密贴合,共享彼此的温度。
——啊、啊……被撑开了……
狰狞的热物齐根没尽时,还掐着他的下巴让他仰头——丞相面色绯红,眼角泛着水光,身体被肉刃破开侵入,已然开始不住痉挛。
全因为他还知些廉耻,难堪地咬住下唇,才勉强维持不出声。
入侵者格外温柔地衔住他的淡色薄唇,另一手按在他后腰上,几乎能裹住一半细韧腰肢,手掌外缘卡在胯骨上,像是捉着什么性爱把手,把他掌控在手中。
男人腰胯先前后摆了几下,叫肉刃从龟头到茎根都浸得水淋淋滑腻腻,便摆着腰征伐这无需开垦、放心肆虐即可的密地。
“啊、嗯——”
方才喷溅的淫水没流干净,被龟头刮着一点点流出来,沾湿耻毛。淫烂蜜壶被顶弄得难受,可怜地痉挛着。
失了清贵模样,俨然成了个淫伎的丞相腿心处春水流淌,再绷不住心中那根弦,臀上位置靠着桌沿,哀哀哑哑叫出声:“呃、啊啊…不、别………”
江停岄都把他弄成这骚情姿势了,想也不会听他的。
男人垂着总给人以深情错觉的眸,滚烫的舌头时而情色地舔舐上颚,时而退出来描绘唇线形状。
在绵密深吻与有力侵犯的空隙里,江停岄声音轻哑,柔声唤他:“阿霖。”
“嗯、嗯……”
青筋密布的肉茎刮着女屄里的褶皱进进出出,喻霖只能在对方的侵略下不断痉挛,喉间不住低低呜咽着。听到了他叫自己,却作不出反应。
“呜呜、啊……轻、呜……”
江停岄啄吻着喻霖唇角,嘴上温声细语,胯下肉鞭却不是这么回事:“阿霖,喊我的名字。”
丞相泪眼朦胧地看他一眼,满目春情。他在这种时候通常都乖得不像样子,红唇颤颤:“啊、阿岄……”
阿岄的顶弄毫不吝啬:“会不会一直乖乖的?”
“唔、咿……”
丞相腰软得差点磕在桌上,喉间低低呜咽,简直不堪入耳。
“嗯?”低柔又磁性的声音又追问着,圆润龟头照着要命的骚心撞了一下。
“啊、啊……会的……阿岄……”
喻霖被顶得面色潮红,跪在地上不住哆嗦,两条长腿又湿又滑,已是极为可怜,偏偏被桎梏得动弹不得,只得哑着嗓子求饶。
皇帝尾音微挑,施恩似的温声夸他:“乖。”
丞相喉咙中挤出的呜咽变得越来越下贱且破碎了,声声婉转,句句哀切,身体的反应却是诚实得很,肉屌往里一凿一碾,快感一阵阵涌上来,便失控地挺起腰,雪臀一阵收缩,女屄里层叠淫肉不住痉挛,从交合的缝隙之间“咕叽”挤出好一股骚汁。
男人胯下的鸡巴竟也能如此灵活有力,在嵌进去的时候会偶尔往上撬一下,又上勾着剜出来,直剖得他女穴外翻,阴唇内侧的娇嫩软肉全看得见。
——啊啊、要……要坏了、呜……
被钉在肉根上的丞相小腿快绷得抽筋,头发散乱,随着他摇头抽泣,粘在出了薄汗的鬓边脸颊,女穴俨然已经成了讨好孽根的专属淫器,绞地比鸡巴插得还要厉害。
“嗯……”
江停岄闷哼着重重一顶,龟头直接破开娇嫩宫口,被紧紧箍住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