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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拉住盖子拔出打火机,金属机身和屁眼烧焦粘在一块了。强行硬拔打火机周身一圈扯下来大块大块烤干的肉皮。

清理干净干皮,男人把临时肛塞装回口袋。

还剩一些鞭炮,男人把大部分拿出来一小挫放到穴口插好。

从纸盒侧面划过,点着一根夹在臀缝。动作很快又划着一根放下。

最后点着一根鞭炮火焰朝下引燃了穴口那一小挫火药库。

“砰,砰,砰咚”间隔不久的先后爆炸,炸开了屁股,不用扒开屁股就能看到屁眼,呃,没屁眼了,是看到里面的直肠。

段友田被疼的昏死过去,表情狰狞最后一瞬间的痛显然感受到了才晕的。

罪魁祸首毫无愧疚感,象征性的测了下脉搏没死。用便携式注射器给了昏死过去的奴隶颈部一针强效肾上腺素。

清醒过来的段友田,恨不得马上死去。醒着也没有别的感受只剩下疼了。

相较刚才动作轻柔的手撸狗似的抚摸后颈,安抚奴隶情绪。

等了好久,段友田才恢复除了痛觉之外的感官。

疼的觉不出来屁股还在不在,然后恢复了一些思考能力。

等人能听进去话了,男人才说:

“我的乖刑奴,还有最后四根,让他们在屁股里炸好不好?”含带笑意的蛊惑声音在耳边想起。

“?”什么不知道,主人在和我说话“好!”

男人取出随身带的折叠刀,反手握刀把刀刃向下狠狠捅向屁股瓣。

刀刃进去足足至少有5厘米,在里面稍微转了一下拔出刀。

沾满血的刀刃又扎了3个同样的洞口后,把刀插在右屁股上。

挨个点着剩下的炮仗,一个放一个洞。

“砰,砰,砰,砰”

“啊”

“嗷”

“啊——”

“啊,疼”最后结束的尖叫轻了下来。

结束后男人使劲揉了下段友田的头,玩笑的问他疼不疼啊?

段友田沉默作为回应,也是没精力应付了。

谁料男人又爆发了,接连扇了段友田好几个耳光。

“爽完就不认人了?给你脸了是不是?”掐住又红又肿的脸颊面露阴狠的说“无视主人问话的奴隶该付出什么代价。”

“请主人责罚。”段友田被调教的训练有素反射性请罚。

“这次就算了,愿意的话再约实践,下次一起算账。”对他而言这算难的的放水了。

交换姓名,互留联系方式,一次临时起意的调教这就算结束了。

段友田腿上发酸使不上力,脚踩地面发软。

从假山下来,滑跪到草坪上。站不起来,段友田改跪坐为跪趴,只能爬回去了。

前臂着地,一步步艰难往家爬。后面太疼了,段友田一边缓慢的爬行一边无法控制的流泪。

明明手掌着地更省力爬的更快,为什么要匍匐在地的爬?因为段友田更喜欢这样屈辱的姿势。

临时主人看着奴隶艰苦爬行,饶有兴致的一路跟着。爬行动作让血液大量涌出,随着他滴了一路。

疼的满头大汗又累的厉害,爬几步路就要喘口气。

背部随着动作上下起伏,屁股也动来移去,渐渐的男人看着段友田蛄蛹一样的爬姿也能硬的发疼。

还是按耐不住找乐子的欲望,在人完全没有准备的时候用脚尖大力的踢大开的洞穴。

疼的人停下膝盖尖叫,身后人反复踢踹不只限于屁眼而是整张屁股。

难为段友田不躲不逃主动打开双腿,刚好还维持着标准跪姿。

踢够了,男人问“要不要我扶你回家?挺长的路,你就准备这么爬回去?”

疼的没了脑子的段友田没在意他为什么知道他回家的路程。

严顺尧搀扶起段友田,让人把胳膊搭在自己肩膀借力。

两人就这么一瘸一拐的走回了家。

把人送到家门口,段友田要开门的时候被按住了动作。

段友田不解,严顺尧玩笑的说到:

“这就准备自己进去了?”

“啊?您还想进去坐坐?我成这样了也不好招待。”满足后的段友田不解去掉了些奴隶的卑微。“自己手上轻重您心理没点数吗?”

严顺尧的脸上一直带着笑,这人真是生性就好爱笑。

扶着门把手无奈吐了一口气“你还是可以招待的,做一个奴隶应该做的。”

段友田看着他面露不解,有些谨慎。脸上的浮现出没理解主人意思的不安。

严顺尧心情很好,指尖敲击门把,给了点小提示。这新搬来的奴隶真是各方面都太对他胃口了。

“看脸想不出就别站着了,跪下仔细想想奴隶是干什么用的。”

这活虽然含意有些重,但无论语气还是当中蕴藏的情绪都十分放松。

做主人的思绪放松当奴隶的可不敢蹬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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