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本末倒置,连课业都没学好就出来打工了。”
救、救命任小月顿时有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舒雅发现姜峻很奇怪,自从见到那个服务员开始,就一直心不在焉。
“啊!”那个服务员在端热可可的时候好像烫到手了。
她看着姜峻立刻站起身,朝对方奔去。
舒雅惊呆了,她从小到大都没见过姜峻这么紧张。
她跟在他身后,默默地注视着对方执起那个服务生的手,去找人要冰块冷敷,他此时眼里脑里都只有那个小nv生,完全忘记了自己还在现场。
任小月的手背被烫得立即就红肿了起来,她疼得直跺脚,也顾不上姜教授拖着自己的手,一个劲地呜咽:“好痛”
“拿个袋子,装好冰块,给她先敷着。”姜峻此时一边交代服务员,一边扶着任小月的肩安抚她,“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先忍一下。”
“我这有烫伤药膏,一起带上吧。”这家店的老板也出来了,有些无奈地看着被男人完全笼罩在保护区之下的任小月。
这姑娘估计在这里做不久了。
这位不知道是不是她男朋友的帅哥简直把人护得密不透风,怎么舍得让她出来打工。
“别担心,今晚还是算你三小时的工钱,到时候转给你。”老板0了0任小月的头,又朝着姜峻一笑,“你是她朋友吧,烫伤后千万别让她碰到水。”
姜峻点了点头。
任小月在火辣辣的疼痛中还是有点羞耻意识的:“对、对不起,教授麻烦您了还有老板,真的很抱歉,我明天会准时上班的。”
老板尚未来得及开口,就见到俊秀儒雅的男子脸se一沉,显然是不乐意。
“不急,冰块拿着啊,”老板很有眼se,“你先去医院上了药再说。”
“听你老板的话,这手是想废了吗?”姜峻手掌微微用力,半是强迫半是哄地把人拉出了咖啡厅。
路过舒雅的时候,他好歹还记得交代一句:“抱歉,这次事发突然,有空再聚。”
被晾在原地的舒雅目送着他们的身影,讷讷无言。
仿佛目睹一轮明月坠入深渊。
舒雅又是不甘又是有点幸灾乐祸,她的观察能力很好,这姜大教授现在还处在剃头挑子一头热的状态。
小姑娘显然还没开窍,姜峻都快把人抱着走了,人家脸都不带红的。
被认为“没开窍”的任小月同志,此时被男人t贴地送进了副驾驶座。
她不知道自己还是第一个有幸坐上姜峻副驾驶的nvx。
这辆是新车,连他妈都没坐过。
“姜老师,您真是热心肠”任小月不好意思了,她感觉自己像个小宝宝被人家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姜峻笑笑不说话,私下里觉得还挺新鲜。他自打娘胎里出来,什么褒奖之词都听过,就是没听过形容他热心的。
脚踩油门,车又稳又快地滑了出去,任小月靠着舒服的枕垫,凝望着男人开车时秀雅的侧脸,脑海中有一行诗忽然具现化:
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荒芜。
翩翩君子,如兰般高洁幽冷,却又在无声时暗香浮动,迷人心扉。
这等天人之姿,任小月是万万不敢肖想的,脑子里稀里糊涂地把刚才姜峻抓着她的手,给她敷冰块种种亲密合理化成了“姜教授是个好人”。
至于是不是个好人?
以后任小月就能深刻t会到了。
s市第一人民医院,任小月看着大厅里的长龙咋舌,这要等估计得半天。
姜教授把人安顿在座椅上,返身打了个电话,不多时便有穿着白大褂的医师模样的匆匆走了过来。
“姜先生,许主任说您带着人直接去诊室就可以了。”
姜峻领着愣住的小丫头进了通道,人家坐诊的主任看了一眼手,很快就处理好了,动作极尽轻柔。
不轻柔也没办法哪,姜峻这眼睛专注地盯着,主任医师忍不住笑:“姜教授,她这属于轻度烫伤,这两天别碰水,涂点药就没事了。”
“谢谢。”姜峻朝他颔首,随后目光又黏回了任小月那只红肿的被纱布缠着的手上。
进出医院耗时不到二十分钟,任小月也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人脉到位,效率到位。
她以前感个冒都排队等了一上午。
作为一个标准的小市民,她这下对亲力亲为细心周到的“姜教授”顿生一gu莫大的感激之情。、
小姑娘亮晶晶的小眼神,看得姜峻心神一动。
“老师,今天真的很谢谢您,”任小月想起自己微信上那张人家亲手写的解题思路,不免愧疚,“我以后一定好好听您的课,那个问题我今晚就回去算!”
姜峻正准备让她上车,忽然听见她说起拿到问题,顿时一乐:“任小月,你还没做出来啊?”
小丫头低头,脸红红的:“差一点点。”她撒谎的时候眼睛不敢看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