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痛,豆大的泪珠滑落,瞬间用手抹去。
“叶华彬,我们离婚吧。”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他傻眼了。
“谎言一个接着一个,你不嫌累,我都替你觉得累。”
裘欢食指r0ur0u泛疼的太yanx,浑身疲惫,准备回房休息,刚站起来,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住,男人的脸挨着她锁骨,耳边传来他充满愧疚的声音:“欢欢,对不起,对不起……最近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没有和她保持好距离,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怀里的nv人宛若木偶,一言不发,叶华彬转过身,正面对她,为了迁就她的身高,弯下腰,眼眸布满诚恳和乞怜:“我ai的人只有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我要开始找工作了。”
她来了这么一句牛头不搭马嘴的话。
“你不用出去工作,我可以养你,养一辈子。”叶华彬不太理解。
“你taade有病吧!”裘欢被气得爆粗口,后退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每当我想出去的时候,你就说你可以养我一辈子!结果呢?!”
“结果就是你的工作压力实在太大,一时鬼迷了心窍,在外面有其他nv人。”
“老婆……”他的神情委屈又无措。
眼见叶华彬那货又要靠近,裘欢连忙做出阻挡的手势,不停地梳理自己的思绪:“老公这么辛苦,都是为了我们家,我该t谅,该理解,对不对?接受被你养,就要接受你有其他nv人,对不对?”
“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相信我!”叶华彬做出发誓的手势。
看着他诚恳的表情,放往常,她大概率缴械投降,如今只觉得虚伪极了,满腔悲凉:“那我说声谢谢咯,谢谢你在她和我之间,选择了我,毕竟她有t面的工作,能自食其力,偶尔看几眼,就很满足了,我不同,我没了你,就没了经济来源,不知道怎么活下去。”
“老婆,你误会我了,我只是不想你这么累。”叶华彬摇摇头,不认可她的话。
“亦或者,你非常享受家里有人把你当大爷一样,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裘欢重重地叹了口气,不愿继续与他争执下去,“我们就这样吧,好聚好散。”
“裘欢!”一直放低姿态的男人突然严厉地呼唤她名字,音量越来越大,“你要知道,你现在的生活,衣食无忧,有车有房,还不用出去风吹雨打,不用看人脸se,有多少nv人盼都盼不来!”
她提出了个建设x的意见:“这么好的生活,麻烦你找别人来享受。”
叶华彬被她毫无留恋的态度刺激到了。
他想起覃深办公室里熟悉的保温袋和饭盒,抓住裘欢的肩膀,手指陷入肌肤:“你在外面是不是有人?!”
倏地,裘欢心跳漏了半拍,脸se逐渐苍白。
叶华彬sisi地盯着她的脸:“为什么那天中午,你会去覃总办公室,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到覃深用叶华彬的工作威胁自己,她还真的就范了,她还出言嘲笑他不懂什么是ai。
此时此刻,显得无b讽刺。
她朝叶华彬轻轻一笑:“他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你、你说什么?”叶华彬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
他手掌的力道很大,两边肩膀传来疼痛,裘欢面不改se。
“听不懂是吧,我再说一次。”她刻意放缓语调,“覃深,他是我在外面的野男人。”
见他整个人都懵了,裘欢心底腾升一种在他伤口撒盐的畅快感,扬起嘴角:“不同于你和连桦,我和覃深没有牵手,除此之外,什么事都做了。”
叶华彬脸se黑如锅底,太yanx青筋一跳一跳的,连同呼x1都急促很多。
实在气不过,他手掌高高扬起,在即将落下的瞬间,看到裘欢朝掌心的方向抬起下颌,似乎早就预判到这一切,身t像被施了定身咒。
“怎么?你能做,我不能做?”裘欢双手交叉置于x前,取笑的口吻嘲讽。
凌厉的掌风落在叶华彬自己的脸上,他脸颊红了一大片,悔恨莫及:“欢欢,我对不住你,但请你不要再说这些话刺激我了,实在受不住!”
裘欢眼睫毛颤了颤,咬牙:“真的。”
“我不信!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的语气斩钉截铁。
“你是怎么样的人?我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了。”裘欢眸光复杂,像被什么触动了,又强行振作。
“我和连桦只是牵了手,其他的什么都没发生!”
叶华彬很慌张,只差把心脏掏出来给她看。
裘欢扑哧一下笑出了声:“这么算来,你还吃亏了!”
一把抱住她,两人x口隔着她交叉抱x的手,宛如不可跨越的鸿g0u,叶华彬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自顾自地收紧手臂,语气接近恳求:“欢欢,再给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们重头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