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过后的盛夏四肢无力地敞开,大口地喘气,胸脯连同小腹跟着呼吸的频率上下起伏,还沉溺在舒服得要死过去的快感里。
男人身下的巨龙已经涨的发痛,好似下一秒要把那层布撑破自己跑出来,江无一手轻松就脱掉平角裤头,浓密的毛发间高挺的欲望抬头叫嚣着进女人的洞里冲刺。
肉穴口还在涓涓地冒着淫水,他两手将她腿心扒得更开,粗长的大肉棒直挺挺地抵着花穴入口的软肉,腰上只消轻轻往前一冲,长鞭尽根没入。
唔啊
嗯啊
两个人不约而同发出满足的呻吟。
女人的洞里汁水充足,湿滑的软肉紧紧吸附住他的铁棒,江无爽得全身发麻,仰起头时不时哼一两声,腰上不急不缓地向前使力,一点一点重新点燃女人的情欲。
才泄过的身子在男人挺身而进填满阴道的瞬间,盛夏的欲望就立刻复苏了,又由于方才的高潮去了身上的大半力气,此时此刻只能两手抠着身下的沙发,两腿大开任由他摆弄肏干。
窄小的沙发让两个人身体贴得更紧,她两瓣翘臀搭在跪着的男人的大腿上,烫硬的烙铁无休无止地在她洞里进出,如此反反复复被他温柔地肏干了几十下,盛夏难耐地磨了下身子,魅声哀求他老公快一点啊太慢了嗯
江无挺翘的鼻尖冒出细汗,混合着她喷出的液体,精致的脸庞淫荡又性感,闻言瞥了被肏干的她一眼,嫌老子慢,你还叫得这么欢。
他今天是真的要把她往死里弄,竟然拔出粗长的大肉棒,沾满了女人淫液的棒子往下滴着水,顶端的龟头杵在洞口偏就不动。
盛夏被他折磨得声音都有了哭腔,苦苦求他,老公,你进来啊,人家的小騒逼要痒坏了。
他脸上有邪气地笑,盛夏看得痴了,他趁机突然插入洞里,肉棒才进去三分之一不到,她就高兴得哼叫出声。
老公,再进来一点,填满小騒逼,插爆小騒逼,嗯她的小洞痒得难受,要不是被他制住双腿,她非要自己起身坐上去将它填满。
这个男人要作起恶来,她是招架不住的,他又将肉棒抽出,声音里含着戏谑的笑意,休想。
他今天定然要把她干得喷出更多水的。
盛夏呜呜地哭泣,老公你好坏不给夏夏
哭也没用,还不如省点水给下面流。
他又送进去性器的一部分,然后在她欲绞紧自己之际,又迅速从逼穴里撤离。
今天,老子要把你日到脱水。
搁在他身后的两条细腿乱踢,娇蛮的语气,气急败坏地说:那你日啊
一个啊字还在喉咙口回旋,他攻其不备尽根冲了进来,将小洞占有得完全彻底,女人张着小嘴,几秒过去都忘了合拢,欲望被堆砌到一个高度又突然被满足,让她原本欲说出口刺激他的话悉数吞进肚子里。
又被他这般对待肏干了几次,盛夏终于意识到,这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玩着九浅一深的把戏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