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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炸开,眼前一道白光闪过。

刘备只觉下面绞得死紧,也缴械投降,伏在诸葛亮身上。

孙乾夫人惊道:“夫君,这林子又密又黑,恐怕有野兽,咱们快走吧!”

孙乾也是个胆小的,连声附和:“走走走,别摘了。”

过了良久,桑林里重归寂静。

刘备低头见诸葛亮双腿大张,那物已经软倒,淋淋漓漓流了一肚子。掰开他掩面的双手,诸葛亮双目紧闭,流了一脸的泪水。

刘备急忙抱起来,亲吻安慰。

诸葛亮流了一会儿眼泪,缓过气来,泣道:“主公你太过分了……”

刘备拿衣袍把诸葛亮拢住,先伏低做小道歉了许久,诸葛亮仍是生气,背过身去不愿搭理。

刘备可怜兮兮道:“孔明方才还说‘此生不和备分离’,现在就要反悔吗?”

“主公还发誓说‘孔明说东就不往西’,什么都听我的!”

刘备厚着脸皮道:“可是孔明你刚刚确实什么也没说啊?”

气得诸葛亮一通乱捶。刘备又是解释又是发誓,直哄了半个时辰,诸葛亮方消气。

待二人穿好衣物,出了林子,已是日落西渊,月临东渚。野外暮霭低垂,一片安静,的卢紫骝还在低头吃草。

诸葛亮骑马不便,刘备牵着他慢慢步行回城。到南门时,城门果然已经关了,刘备不得已亮明身份开城门。

回到府上,仆役迎上来伺候,道:“使君与军师怎么现在才回?”

刘备将披风解下递与仆役,咳嗽一声:“我与军师出城巡视田亩农桑,一时迷路,故而迟了。”

仆役道:“难怪,使君披风上好多土灰。”

仆役又去给诸葛亮解披风,奇道:“军师头发上怎有许多草?”

诸葛亮不由脸红。

刘备尴尬道:“啰嗦什么,快去准备晚膳。再烧两桶水沐浴。”

至此,刘备与诸葛亮相处如旧,仍是情好日密。只是诸葛亮添了一桩心事,从此不跟刘备钻小树林。刘备深以为憾,暗笑军师脸皮太薄。有诗为证:

三月春风拂荆州,情人遥夜幽恨多。

湘妃空立洞庭畔,莫若尽欢桑林中。

亮亮吃醋生气,借着酒劲榨干备备。

口,脐橙,法孝直提及

极度ooc,前摇略长,后面有点搞笑,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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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初夏之夜,银河清浅,璧月澄空。月色窥窗而入,照得满室素华。

翡翠衾寒,芙蓉帐冷,哪能成眠。

左将军府上,诸葛亮独坐琴前,灯也不点,就着月色撩弦而鼓。从前,他最爱弹奏《流水》,畅想知己,今夜待拨了两三声,却觉得心闲意懒,兴致缺缺。

自从刘备与他取得西川,二人已有两月未曾好好相处了。

起初,刘备忙着受降刘璋、封赏群臣,他也忙着安抚人心、统计钱粮。后来,刘备又收拢流民、整编军队,他也忙着体察民情、整顿吏治,两个人虽然同居一府,却时常连面都见不到。

这些是正事倒也罢了,可这个月,他虽然忙碌,可已然无事的刘备却依旧足不沾户,与他打个照面便匆匆离去。去了哪他也心知肚明,如同今日一样,无非是和法孝直宴饮作乐罢了。

刘备入主西川正春风得意,与这位大功臣更是相见恨晚一般,或打猎或玩乐,倒也有四五日不着家了。

诸葛亮心中泛起酸涩。自己并非善妒之人,可是为何又有一丝失落和忿忿呢。他相信主公和法正只是纯洁的君臣之谊,但是他们哪来那么多话好说?罢了,明日休沐,那时主公或许就回来了,再和他好好说说话。

次日午时刘备方才回来,想来必是宿醉。见刘备一副红光满面喜气洋洋的样子,诸葛亮心中已有三四分不快。

刘备毫无察觉,望着自家军师的身影,笑嘻嘻地道:“军师来的正好,咱们一起吃个午饭。”

仆役摆好饭菜,二人同案用膳。门外忽又有人来报:“法大人差人把酒送来了。”

见门外侍从抬进来一口大陶缸子,诸葛亮疑惑。

刘备心情极好,解释道:“这是孝直昨日跟我提到的山花醉,此酒用极清冽的泉水所酿,制曲之法更是不传之秘。孝直说整个西川,就这个酒值得一尝,不是本地人根本不知道。没想他到今日就送来了。哈哈,孝直真是个妙人啊。明日给二弟三弟也送去点。”

诸葛亮见刘备半句话不离“孝直”,道:“主公和法将军很合得来嘛。”

“是啊,孝直言语犀利,爱憎分明,性情中人也!看着他,让我想起了当年我鞭打督邮的时候。哎呀,真是令人怀念啊。”刘备摇头晃脑,摆出一副追忆往昔的神态。

诸葛亮又有七八分气闷。

侍从舀出一壶酒承上,刘备斟了两杯,道:“孔明,你也尝尝。”

诸葛亮道:“亮午后还要办公,不宜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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