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地将屁股送过去,一直兢兢业业含着跳蛋的男逼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她的手指,底部充作肛塞的跳蛋一拔出来,他就仿佛化身成一头淫兽,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整个吞进去。
但最让这个温润内敛的男人崩溃的是,她每天都让他跪下来,用那根可怕的本不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狰狞器官侵辉渠占他的喉咙,如今他甚至已经学会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她能捅得更深,他的喉管仿佛成了他的第二个性器官,逐渐习惯了被用于解决情欲,然而哪怕喉咙已经被调教到这样的程度,他真正要用来承欢的屁眼却连鸡巴的味儿都没尝过,高暖一直只用手指和玩具玩他的洞,只有一次用龟头在他臀缝刮了一圈,他只来得及缩了缩穴她就已经收了回去。
无论他怎么哭着求她都无动于衷,这个坏心肠的女人向来很享受将他玩到丢盔弃甲的游戏,而他由始至终都只能被控制拿捏得死死的。
高暖其实本来也没打算调戏他这么久,只是谁知道这几年过去这男人的反应竟然比过去更加生动有趣,身子也比从前更加敏感,她一时没忍住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不过她也不是个定力好的,玩儿了这么多天,她也早就饥渴难耐了。
这会儿午休,她又跑到贺涵之办公室,像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瘫着,他还在处理文件,时不时才抬头看她一眼,等高暖取了外卖回来,他才齐了齐文件合上了电脑。
她冲他招招手,脸上笑眯眯的,看起来还有些人畜无害,只有男人知道这笑容底下藏着多恶劣的心思,他动了动坐了一上午有些僵硬的腰,原本已经可以忽视的下体异物感这下又变的鲜明起来,他一站起身就感觉腿有些发软,那只比鸡蛋小一点的跳蛋毫无感情的顶着他脆弱柔软的肠肉,逼着他服从她的指令。
他慢慢走到高暖面前,两腿微微岔开跪在她面前,这个姿势让本就修身的西裤布料一下子绷起来,将他腿间鼓起的部位暴露的彻底,高暖抬脚去蹭了蹭,细嫩的脚踝一下就被一只大手攥住,她被男人困在沙发间,耳边全是他鼻间呼吸的热气,清冷的松柏染上了烟火的滚烫,沾满了他热烈的嘴唇一下下落在她下巴唇角。
贺涵之是温润型的美人,但他身量却一点都不低,平时乍一看不察觉,可他却也是身高腿长宽肩窄腰的标准美型身材,哪怕现在是跪着,也能轻易将高暖纤细的身子拢住,如果忽视他脸上迷乱的潮红和已经欲求不满的往后翘起的屁股,这倒是个霸总宠爱小娇妻的美好场面。
“暖暖……今天……就今天好不好?我要被那几个东西玩死了……别再罚我了好不好?我想你想到发疯……”
他自觉地解开原本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和衬衫纽扣,让高暖的手能滑进胸膛,他这会儿才更真切地感受到他的穴已经有多欲求不满,肛塞都快堵不住他的淫液浪汁了,他感觉肛口周围一片都湿漉漉的粘着难受,就连她指尖掐着他奶子都不太感受到了。
他讨好地轻啄着高暖的下唇,摘下金丝眼镜后那双色气的狐狸眼便无处遁形,与他温和的气质交缠出一股诡异的妖冶感,色得叫人恨不能将他压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
高暖一向受不得他这样撒娇,从前是,现在也是,只是现在她藏得极好,就算心软也不表现出来,只眯着眼盯了他半晌,便抬手将他摁倒了胯间。
她咧嘴一笑:“这就看学长表现了。”
贺涵之眉角一抽,瘪了瘪嘴,颇有些哀怨的解开她的裙子,将龟头含进嘴里时还有些报复性的狠狠嘬了一下,高暖没忍住吸了口气,咬咬牙将他梳得干练的背头揉乱,男人抬眼瞥了她一下,便不再搭理她,埋头专心地吃起鸡巴来,嘴里一直发出黏糊的水声,吞进去时喉咙也反复传出挠人的‘咕噜’声,色得要命。
高暖摸了摸他透粉的耳尖,便懒散的靠在沙发上耍起了手机,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猛地一挺腰满满地灌进他腹中。
他熟练地吞下她射给他的一切,用被摩擦得滚烫的嘴唇软舌将这折腾了他许久的鸡巴舔得一干二净,才轻哼着挺起身跨坐到她身上,将挺翘的屁股压到她手里。
“快帮我弄弄……”
谁知撒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那双手毫不留情地扇了一掌,激得他穴又是一紧一松,险些就将肛塞从逼里挤出来。
他正要委屈地发难,却被她抬头碰了碰唇,高暖墨色的眼瞳里残留着笑意,手隔着西裤顺滑的面料用力揉着他臀尖的软肉:“今晚陪经理一起加班,好不好?”
男人红了红脸,身子已经先他一步表达了激动,屁股不自觉的往后挺了挺,欢愉的迎合她的揉玩,他抿着嘴轻轻哼了一声,平日端庄的笑容里多了一丝鲜活的跳跃,他挺着腰用胯间蹭了蹭高暖还暴露在外头变得软趴趴的性器,满足地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坐到她身边拆开外卖吃起来,丝毫不介意刚刚才吞了她一大股精水。
如果可以,单修昀一定不会选择今晚留下来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