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指甲重重地在那细密的肉褶上划了一圈,这男人立马就呜咽着又软了腰腿。
她动作有些粗鲁的迅速拓开了这个有些紧绷的屁眼,在他浅处的肠壁上巡游似的刮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那片熟悉的藏着他敏感腺体的软肉,贺涵之的眼眶几乎是瞬间就红了,染上几分情色的水汽,他慌乱地喘息着试图迅速进入她的节奏,但显然高暖没有丝毫要迁就他的意思,那手腕就跟上了马达一样在短短几分钟之内就将他干涸许久的屁眼玩得干潮了。
“呃、哦、呜啊……呜……暖、暖暖……啊、哈啊、你要玩死我了呜……”
“学长什么时候这么容易玩坏了?这才弄了几下?”
高暖笑了笑,不管将脸贴在她头顶装死的男人,将手指从那已经湿淋淋的肠穴里抽出来,伸进兜里掏出今早特地返回去装出来的东西,重新伸进男人那一片湿漉漉的内裤。
贺涵之感觉会阴被什么东西咯着,勉强动了动软绵绵的腿,他不敢反抗高暖,只能小心翼翼的问:“暖暖……这是什么……”
高暖看都没看他,指尖已经熟练地捏着东西往他穴里塞了一个,刚塞进去贺涵之就知道是什么了,他咬着牙红着脸,努力放松肛口让她更好地往里塞东西,那是几个两指宽的跳蛋,他以前也没少被高暖用这些小道具调戏,倒也还算轻车熟路。
但他没想到她居然停不下来了,塞了三四个之后竟然还有动作,这跳蛋体积并不算小,这会儿他已经感觉到十分明显的饱胀感,再塞就受不住了,他这才有些慌得拉住高暖的手腕,嗓音带着些湿润的哭腔:“暖暖……不能再塞了……穴满了……”
然而她根本不将他的话放在眼里,只漫不经心地说一句:“没满,最后一个。”话音刚落,她指尖轻轻用力,就将最后一个带底座的跳蛋肛塞顶了进去,牢牢堵住了这个骚透的男逼。
贺涵之被这最后一个跳蛋顶得差点就吊起了眼白,腰无法自控的又是几下猛烈的抽搐,高暖知道他又被玩爽了,贺涵之的屁眼一直比他自己想象的还要骚的多。
此时外边已经隐约传来吃完午饭回来的同事的谈话声,高暖缓缓将手从他裤裆里伸出来,又仔细替他拉好拉链系好皮带,最后拍了拍他似乎比刚才更饱满了些的屁股,便一脸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到另一边的茶几上打开咖啡机。
在咖啡落下的那一刻,有个女同事走了进来,看到还愣着没回神的贺涵之吓了一跳:“啊,贺经理,你脸好红,生病了吗?”
此时男人终于回过神来,他一把端起放在旁边已经凉透的水杯,迈开腿的第一步踉跄了一下,他迅速绕过那女同事,留下一句‘没事,谢谢关心’,便飞快地离开了这窄小的令人窒息的空间。
女职员奇怪的看着贺涵之离去的背影,跟已经装好咖啡的高暖搭话:“你看贺经理走路的姿势是不是有点奇怪,真不是生病了吗?”
高暖抿了口咖啡,笑了笑:“刚刚贺经理磕到了腿,我都不好意思笑,你居然还问出来了。”
“啊?!”女同事惊讶的瞪了瞪眼,随即便煞有其事的双手合十冲着贺涵之离开的方向拜了拜:“请忘记我请忘记我请忘记我。”
高暖噗嗤笑了一声,也端着咖啡离开了茶水间。
贺涵之确实很有认错补偿的觉悟,无论高暖每天无论上班时还是下班后怎么欺负他他都一声不吭的忍了下来。
当然在高暖眼里,这算不得什么欺负,毕竟比起她显然贺涵之才是爽的那一方,虽然他时常被弄到要哭,但哭也是爽哭的,高暖对此毫无心理负担,甚至想让他哭的更厉害。
更何况她其实也没做什么,不过就是让他含着跳蛋开会的时候用手机遥控玩一会儿,午休的时候用手指摸摸湿透的逼,让他用屁眼把桌角都蹭过一遍,偶尔用钢笔在他塞着跳蛋的逼里捅捅,又让他每天下班回家后都要给她拍把跳蛋们排出来之后灌肠又塞回去的视频而已,她可没做什么坏事。
高暖是玩的不亦乐乎,但贺涵之这边却是难受的不行,高暖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除非她亲自动手,不然他怎么弄都射不出来,只能永远被卡死在临界点,想起刚开始两天他不管怎么用手指抠前列腺都无法射精的痛苦,贺涵之就仿佛能立即感受到下体涨到快要爆开的痛苦,他只能在情欲的苦海中挣扎入睡,然后第二天早早地来到公司,等待那个女人的宠幸玩弄。
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男人一次次主动解衣,像吸不饱精气的妖精一样每天找各种借口将人喊进办公室恳求她的玩弄。
半个月下来,贺涵之再见到高暖,已经找回了曾经的本能,高暖还没伸出手,他就主动地将屁股送过去,一直兢兢业业含着跳蛋的男逼无比热情的欢迎着她的手指,底部充作肛塞的跳蛋一拔出来,他就仿佛化身成一头淫兽,恨不得把女人的手整个吞进去。
但最让这个温润内敛的男人崩溃的是,她每天都让他跪下来,用那根可怕的本不该长在女人身上的狰狞器官侵辉渠占他的喉咙,如今他甚至已经学会如何放松喉咙肌肉以便她能捅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