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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恒殊最终还是被凌霄子带出了洞府,洞府坍塌成了废墟,洞府没了乔愧也没了。

谭恒殊被凌霄子抱在怀里,呆滞地看着坍塌成一片的洞府,感觉全身失了力气,眼前发白成一片。

他再次看见了梦中场景,但与梦中不同的是。

乔愧没有因重伤角芳茴而被凌霄子打成重伤也,也没有强硬的要带他。

凌霄子抱着谭恒殊冲角芳茴说:"找个近点的地方吧,他要休息了。"

角芳茴抱怨着:"我什么都看不见,还要给你找休息的地方。"边放出灵蝶最边补充到:"往这个方向跟着灵蝶走,那里有地方住。"

谭恒殊用力从凌霄子怀中挣扎出来,往废墟中冲:"我不要休息,我要去找他!"

凌霄子上前想要拉住他,他甩开凌霄子,狠狠的说道:"滚开。"

凌霄子皱着眉什么也没说。

谭恒殊一步步走向废墟,他在清池附近的废墟中搜寻,无数次潜下清池,从白天到黑夜终于,在一处角落中挖出一枚小小的玉佩。

谭恒殊哭泣着将玉佩挂在脖颈上,他浑身湿漉漉,像一只落水的小狗,无助又可怜,手心死死地攥着那块玉佩缓缓蹲了下来,眼泪一滴滴砸在石块的缝隙里。

这是乔愧给他的,这里的习俗是丈夫会送给妻子送一牌贴身的玉佩表达丈夫不在时对妻子的思念与爱护会永远守护着妻子,他这一块是乔怀父母留下的乔槐给他白的。

谭恒殊永远记得乔愧那日将那玉佩郑重的系在他的脖颈上的样子,他平时很珍重,只有在沐浴时才会解下。

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都怪他都怪那个梦,如果不做那个梦,他才不会用那不知道从哪来的莫名其妙的灵力去帮一个不认识的角芳茴,乔愧也不会抛弃他。

他蹲着将自己蜷缩一团,就像他是十六岁那样,他躺在那废墟之上,希望他一觉醒来还能见到乔愧将他带走。

角芳茴和凌霄子在不远处安营扎寨,角芳茴瞧看着谭恒殊的背影八卦的推了推凌霄子:"他就是师父给你算出来的命定爱人长得这么漂亮,你喜不喜欢,你肯定喜欢你把人家抱得那么紧。"

凌霄子把烤好的兔子往他面前一推,瞟了角芳茴一眼:"少讲话不会有人把你当哑巴"

凌霄子看蜷缩着的谭恒殊的方向,问:"命定的道侣就一定会在一起吗?"

角芳茴瞟了他一眼,啃着兔腿说:"你在跟我讲话吗?一定是了,这里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回答你,命运的没有定数从来都是在变化的,大体上不会改变,但细节上出现偏差是很正常的事情,师父讲过你忘记了吗?你在害怕吗?你怕你抢不过那个什么乔什么槐,确实挺奇怪的,按道理来谭恒殊不应该喜欢他。"

凌霄子转回头认真地看着他这个师妹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角芳茴嚼着口里的东西为什么无所谓的说道:"没什么意思。"

凌霄子脸色很臭,角芳茴看到了干紧将嘴巴里的东西咽下去,急吼吼的的再啃两口兔腿,生怕凌霄子把她兔腿丢了,继而补救到:"我的意思就是他应该喜欢你的意思,别生气。"

……

时光如梭,一晃百年过去。

乔愧百年来第一次与人交战,险胜,灵力透支后媚毒毒根再次被勾起。

乔愧冲入秦楼楚馆后本欲要找找人发泄一二却被人中途截走。

白衣锦服的青年,踏着细碎月光,与夜间寒露,仿若天上月仙,他一把揽住乔愧全然不顾他人惊愕,慌张,抱起人就御剑飞行离去。

乔愧在朦胧之间攀上那白衣青年的脖颈,那人将乔愧抱得更紧了些。

乔愧使劲睁开眼睛,眼前像朦了一层氤氲水汽,一张模糊的脸,他从下往上往,真奇怪啊,好眼熟,好像在哪儿见过,嗯…真像谭恒殊啊!

乔愧笑出了声,怎么会是谭恒殊呢?是谁都不可能是他,他如今是正道魁首前途大好,怎会在这腌臜之地,与他这等人为伍呢?

想着谭恒殊他浑身血液滚烫,欲念缠身都止不住愤怒。

"真是个贱人"乔槐冲着抱着他的人骂出了声来。

那人听了一点也不生气,好像真的骂的不是他,他还轻轻笑了一声。

乔愧听见他的笑声,迷迷瞪瞪的,但心中更加生气了,他带着呻吟叫骂:"嗯….啊…贱…贱人,谭恒殊,贱人…。"

身体的欲念与心理的愤怒交织,使乔愧犬齿发痒,他盯着那白衣青年祼露在的肌肤,身体软软的不愿支起身,就近张开嘴,咬在白色的衣物上,细细磨着像在啃咬,青年皮肉。

乔愧欲念缠身,只能遵从本能扭动着身躯,脸颊在绸白的衣裳上蹭着,配饰刮蹭着他的身体脸颊,刮出红痕,丝丝痛感与触觉从脸颊传导入身体,他试图用这种办法解决身上的痒意。

一双手伸过来掐住他的脸,逼着他只能远离那些配饰,他被迫高昂起头,泛红的眼与那白衣青年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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