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自己是他今晚的狩猎对象,江怀南的行事与发色都很张扬,但却长了一张乖巧的脸,本身也是个0,睫毛卷翘宛若娃娃般精致,玩得也花在基圈几乎有目共睹,说他是基圈天菜也不为过。
但少爷挑人也是严格的,和江怀南有过“一夜情”的男人无一不是身形俊美五官惊艳,譬如面前这个金发男人。
“我就和你开门见山了,既然一个人来找我,自然不是单纯来找我聊天的吧,那你应该知道我的规矩,能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滚。”
江怀南张扬肆意的神采哪有在哥哥面前醉酒时的一丝乖巧?
“这杯鸡尾酒有什么东西你也清楚,我也不是爱强迫人的,至少你的外形我很满意,不知道技术能不能让我满足,都是来玩的,你什么心思大家心知肚明,不过在我的地盘,自然是按照我的玩法。”
金发男人也不恼江怀南的霸道强势,拿起面前的鸡尾酒,转头朝江怀南轻笑,“江少还真是直白,的确,我敢来江少的面前自然是对您做了些调查,江少的情趣也正合我意,至于我技术如何,您得试了才知道不是?”
江怀南内心毫无波动,嘴角轻勾,做了个请的手势。
金发男人将手中的鸡尾酒一饮而尽,深邃的桃花眼落在江怀南那张精巧的脸上一瞬都舍不得移开。把空酒杯往桌上一放,金发男人朝江怀南靠近了些,江怀南倒是没躲,玩味地看着在他身边撑着脑袋盯着他的男人。
“嗯……江少…可还满意…”
金发男人白皙的脸颊被酒气熏得泛红,药效上来后卷翘的长睫止不住地轻颤,蓝宝石般的眸子逐渐迷离,气息灼热喷在江怀南脖颈处,满是勾人姿态。
江怀南直勾勾地盯着金发男人有些涣散失神的眸子,沉重的眼皮已经阖了一半,底下黯淡的眸子微微转动想要将目光定格在江怀南脸上,却没有一丝控制的力气,匿于眼底的蓝色瞳仁撑不住想要上翻,奶白一点一点占据主导位置,瞳仁曝露在空气中的部分越发减少。
撑着脑袋的手软塌下去导致脑袋朝侧边歪,轻点着,嘴唇微微蠕动像是在低喃什么,却没有说出一句话,仅剩几声轻吟。
江怀南掀开男人的眼皮,吹了口气,“这就不行了?”蓝色眸子无序地转动上顶,大片奶白被翻出,眼皮垂下也覆不完全。
“真是一点挣扎没有。”
江怀南站起身来,任由金发男人的躯体朝前倒下瘫软在沙发,瞥了一眼旁边的服务生,“老样子,扶到我房间里去。”
服务生垂眸轻点了下头,“是。”
江怀南又去吧台点了几杯酒,等待着服务生将人清洗干净,顺便——通知他亲爱的哥哥。
这所gay吧是江厌川暗中的产业,他身边的工作人员自然也是江厌川的人,他要是“出事”,不用自己打电话,江厌川也能收到。
啊啊~是监视着他的哥哥呢,但这感觉好像并不坏。江怀南轻勾着唇,我每次都很期待你的到来呢,哥哥。
踏入自己在酒吧楼上酒店的总统套房,金发男人已经浑身赤裸昏睡在床上了,身形健硕,确实有料,但江怀南对他并不感兴趣。
眸光落在每次开房都要点的熏香上,吃了半片药片,又在嘴唇上抹了一层药粉,脱下衣服跪坐上床,趴伏在金发男人身上静静地等待着睡意的到来。
渐渐地江怀南清明的茶色瞳仁浑浊起来,侧趴的动作压迫到眼皮导致无法闭合完全,涣散的茶色瞳仁就那么定格在眼眶中间,不上也不下,一动不动望向房门,涎水难以控制地顺着嘴角流出,淌湿底下温热身躯的胸膛以及自己的脸颊,因为是顺着嘴角流出的,唇瓣上涂抹的粉末倒是一点没被冲刷掉,江怀南在熏香的作用下彻底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无力瘫软地趴在金发男人的躯体上。
半晌,江厌川推门而入,将熏香灭去,大步走向床上的江怀南,青年半睁的眸子涣散地盯着房门方向,像是在控诉着男人来的速度。把江怀南轻柔抱起,平躺放置一旁,拎鸡仔般把金发男人丢出房外,扔给自己没个正形的催眠师朋友,“处理掉。”
回头抚上江怀南那松软昏睡的脸,江怀南眼睛还睁着,涣散失神的瞳仁坠在底部,呆滞迷人,江厌川不禁抚上青年的眼尾将其上提,露出更多的茶色瞳仁,望见那晶亮的玻璃体中满是自己的身影,好似青年眸光里都是自己一般。
将金丝眼镜一摘,把江怀南上半身抬起摁进怀中,无知无觉的头颅顺着重力后仰着,原本落在眼底的瞳仁慢慢朝上方滑去,藏入那薄薄的眼皮当中,奈何那眼皮也随着重力向上掀开,茶色瞳仁到底是没匿个完全。
托起青年仰到极致的脑袋,情不自禁朝那樱唇吻去,留恋地厮磨轻咬,湿润的舌尖朝内探去,轻而易举地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卷走江怀南口中一切水分,连起缕缕银丝,江厌川吻得忘情,神色却迷离得紧。
不舍地从江怀南口中退出,弟弟那双软唇已经被欺压得肿丨大泛红了,江厌川无意识地舔了舔湿润的薄唇,朝外喘着粗气,浑身肌肉也软了些,识海逐渐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