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大狼鸡吧直接捅进小批。
噗嗤——
仿佛利刃捅破皮肉,鸡吧借着肉批先前淌水的润滑,没那么费力地就插到了底,野狼舒服得精神抖擞,一边插着楚怜,一边摇摆身体甩毛,张大了嘴呼哧呼哧地喘气,绿油油的眼睛紧紧盯着楚怜。
激烈的冲击把楚怜撞得连连在地上后退,楚怜都难以相信,自己长出来的那么点大的女批是怎么接住野狼那么粗那么大的鸡吧的?
不过随着野狼凶猛的操干,他很快就无暇再想这想那,野狼恐怖的鸡吧好像不仅捅进了他的批,还像捅进了他的脑子,搅得他思绪破碎,人也破碎。
为了不被真的撞碎,楚怜只能呜咽着抬高屁股,小腿勾在野狼的背上,以一种近乎奉献般的姿势把自己完全打开了敞向野狼,好让它黑乎乎的大鸡巴更加顺畅地进入被干的通红的小批。
“慢啊啊慢点啊啊啊啊啊”
楚怜抽噎着呻吟,因为嗓音究极沙哑,他的叫唤被蒙上了额外的风情,破碎的吟哦着传播在风里,勾着野狼躁动不安的心,让野狼兽性大发,狼鸡吧飞快地抽进抽出,如同不顾身下小人死活般越发凶悍地干着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楚怜被干得淫水飞溅,大腿失了力气,挂都挂不住,抽搐着从野狼身上掉下来。
狼鸡吧因此脱离了软嫩的批穴。
可怜的小批被插的红肿不堪,嫩肉外翻,哪怕没有了巨大鸡吧的插堵,还是大张着煽动,就跟变成了狼鸡吧的形状,合都合不上,浓白的狼精不断从批里潺潺流出,糊的批口的媚肉一塌糊涂,淫荡的不成样子。
“呜呜”楚怜颤抖地捂着小腹,像一艘被海浪冲得散架的小船,一个劲痉挛不止:“肚子肚子要被插坏了”
野狼低头去舔楚怜捂着肚子的手,威猛雄兽灼热的腥气喷洒在楚怜的手指和肚皮,烫得楚怜哀叫连连。
紧跟着,野狼脑袋拱起楚怜凹陷的腰窝,在一阵天旋地转下,楚怜背朝野狼面朝地,翻煎蛋似的被野狼给翻了个面。
野狼两条前爪穿过楚怜,搂抱一般箍筋他的腰腹,拖拽至悬空,而后鸡吧抵住浑圆肥美的屁股,骑在他背后狠狠地操进小批。
“啊啊啊啊!!”
被粗大的狼鸡吧后入了,楚怜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到了一起,崩溃的夸张的剧烈的发抖,夹着大鸡巴的批死死地嗦着鸡吧一层层裹紧,淫水一浪一浪地喷在寸步难行的龟头上,直接被后入地引道高潮了。
“救命救救我爽死了被插的爽死了爽死了”楚怜几乎是开始胡言乱语。
野狼比楚怜还爽,小人的批实在太爽了,跟无数张滚烫的小嘴热切地含着它的鸡吧猛吸,吸的它差点就把狼精全部灌进了里面。
楚怜被野狼整个抱起来,双脚离开了地面,他的脚趾因为绵延的快感全部扣着往里蜷缩,脚背白的反光,脚趾却因蜷缩充血,颗颗红润,蹭进毛茸茸的灰狼皮里。
野狼提抱着他干他,耸动着精壮的狼腰,野兽鸡吧整根抽出整根没入,每一次都像是要他命似的凿进去,凿的他疯狂扭动,淫水和精液齐出,跟被干尿了似的喷个不停。
这一切都被树洞外面那只战败的小白狼看进了眼里。
小白狼战败后没有走,它实在抗拒不了树洞里面那个小人被迫发情的味道,那骚味吊着它的心,让它在剧痛中还能性志盎然,鸡吧硬到往外流水。
它带着被揍的伤,灰头土脸的小心再小心地靠近树洞,看着大灰狼翻来覆去地干那个尖叫的小人,看着大灰狼把小人干的汁水四溅,干的他骚味飘满山林,又看着他被大灰狼提起来,像干一头发情母狼那样从后面托着他的屁股进进出出。
“嗷呜呜呜~”小白狼目睹着他们交配,馋的嗷呜乱叫,一边闻着树洞里的骚味,一边翘起后腿,自己用舌头舔快胀爆了的鸡儿。
狼的精力似乎是无限的,这场疯狂的性爱仿佛没有终点,树洞里发情的骚味铺天盖地的交织,楚怜上半身无力地趴在地上,而后半身屁股被大野狼抱住捧得老高,他整个人如同一只侧倒的s形状,糊满红红白白浆液的小批贪婪吞吐着粗大的野兽鸡吧,随着鸡吧的每一次插进拔出,楚怜都会被撞得在地上耸动,他胸前两颗烙满牙印的奶头因此磨蹭得肿成大团的肉粒,险些擦破了皮。
“唔唔唔唔”
被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顿,楚怜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翻着白眼胡乱的哼哼唧唧,口水从闭不上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在野狼的操弄下,他好像也沉沦着变成了一头动物。
后来,等楚怜从疲惫的昏睡中苏醒,他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树洞里了,地点换成了一处洞穴,他睡在洞穴里铺着叶子的石块上。
大灰狼的老巢?楚怜心中一惊,下意识想到是大灰狼把自己带到这的。
“天呐,这个畜生,吃就吃,还打包!”
楚怜激愤地坐起身。
然后一整个龇牙咧嘴。
没办法,被操的太狠了,浑身肌肉酸